何必让她留在他身边工作?
定定地注视了一会傅泽言,她问:“傅总,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这里没有别人,我直说了。”
“好的,我洗耳恭听。”
望着桑知语公事公办的态度,傅泽言有些恼火。
仅对桑知语产生朦胧好感时,为了防止陷入无结果的喜欢中,他向桑知语确定过,桑知语不会跟沈辞复婚,他才放心地让自己的情感发生变化,和她深入接触。
没接触多久,她和她前夫同居,还告诉了自己,自己在犹豫不决要不要和她就这么算了,她给了他新的希望,她和她前夫分开住了。
如今,他想着晾一晾她,好让她知道,得到他是必须付出一定努力的,她却提出辞职,不当他的助理了,这种从未有过的糟糕的感觉,还使他心中被闷气占满。
“我是你的无聊消遣吗?”傅泽言皱起眉头。
“?”桑知语满头问号。
傅泽言问的问题,实属超出她的认知。
什么他是她的无聊消遣?
她没把他当成过消遣啊。
“您是不是误会了?”她解释道,“我从来不把人当消遣。”
“你没把我当消遣,那你跑什么?”傅泽言余光扫过**桶里的辞职信,“就因为你跟我说,你不跟你前夫住一起了,我……”
说到一半,他嗓子如是被东西堵住。
他和桑知语之间,从头到尾,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认真对待吗?
认真换来这般结局?
傅泽言将自己的辞职形容成跑路,桑知语本想反驳自己不是跑路,可换个角度一看,自己确实像跑路,便不反驳傅泽言。
然而,傅泽言话说一半、不说一半,刚才冷淡的表情,现在也变得笼罩几分怒意,她想不通他干嘛了。
但傅泽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在他的注视下,她不得不转动脑筋,再次去想他是怎么了,自己哪里有问题,否则他不必这样。
片刻过去,桑知语想明白了一些。
她低了低头:“傅总,对不起。”
“我都没说完,你就道歉,你是走个流程,做做样子,还是真心道歉?”傅泽言移开了些目光,“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桑知语没立即说话。
傅泽言的反应,说明她刚刚想明白的东西是对的。
摆脱不了前夫,一边迫不得已地和前夫同居,又一边和傅泽言以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