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又是另一回事。
他对她的宽容度还算高,主要是怕失去她。
否则,这件事也不会轻飘飘地揭过去。
“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不管你,但我言出必行,再有下次,我饶不了你。”沈辞冷声警告道,“下次你跪……”
“跪你个头!”桑知语瞪前夫一眼,“你再说,你就从这里一步一步地跪出去。”
“好了,没见过你这种做错事还理直气壮的人。”沈辞适时结束话题,再说下去的,一点意义也没有,基本上是无谓的争吵。
“我就理直气壮,怎么了?”桑知语不认为自己做错事,“你受不了,你就别住我家,回你家住,以后也别来找我,哼。”
“你做梦。”
“……”
连续瞪了好几眼前夫,桑知语泄愤般地掐了一把前夫手背上的肉。
突然的疼痛蔓延,沈辞下意识地松开女孩的手。
没有了禁锢,桑知语飞快进入自己的房间。
不过,她不像往常那般一进去就反锁门。
前夫借由发现她找其他女人接近他的事情,指定也要住在主卧,她是百般不情愿的,但今晚得暂时妥协一下,以免前夫发起疯来,弄得鸡犬不宁,她会休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