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夫这个角度看不到自己的白眼,只好不翻了,“你别狗皮膏药地黏着我,我做点什么都不方便。”
“睡觉。”沈辞微微转动脑袋,贪恋地嗅着女孩秀发上的洗发水香气。
“我不睡。”桑知语试图站起来,然而前夫抱自己抱得太紧,她动不了,“你松开我,你自己先睡。”
“那你跑去次卧睡了,我怎么办?”
“……”
“我可是时刻牢记你得补偿我。”
“……”
前夫愈发的理所应当,桑知语极度无语。
她没答应过补偿前夫!
前夫真的是姓赖的!
能赖就赖!
“睡吧。”沈辞催促道。
“不是,我们把话说清楚了!”桑知语想转身正视前夫,却再次动不了,前夫抱她抱得犹如他们之间沾上了胶水,胶水的质量好得像他们一刻都分离不了,成为了连体婴,“你松开我。”
“我不松。”
“不松,睡什么觉。”
“对喔。”沈辞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前夫一松开自己,桑知语立刻转身正视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一拳头落在前夫的心口上:“我没答应补偿你,你少他大爷的拿来当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