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仿若一切没发生过的平静。
桑知语好气又好笑。
不得不说,旁边的这个男人越来越会在耍完流氓后装一本正经。
她戳了戳男人的侧脸:“姓沈的,你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可惜什么?”沈辞侧目注视女孩,“可惜我的好皮囊没有用武之地?”
“……”桑知语有被无语到,“自恋得要死。”
“不是自恋,是实话实说。”
“行了,行了,不跟你说了。”
“那我们睡觉吗?”在播放的电影,沈辞看得进去,但比起看电影,他更想做有意义的事情,例如说,做睡前运动,和心爱的人进行身体上的交流。
“今晚我想休息。”桑知语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肩颈,“你安分守己点,让我休息好,明天……”
等等,明什么明,她明天也不要做。
她不是铁打的,沈辞的不知节制,确确实实累到她了。
“好,我们明天再做。”
沈辞二话不说地关闭投影仪,然后关灯,抱着心爱的人睡觉。
他行云流水的速度,快得桑知语懵了懵。
没来得及反应,电影没得看了,世界也陷入了黑暗,她有点郁闷。
偏偏自己被禁锢在沈辞的怀中,动弹不得。
算了,睡觉吧。
大晚上的,跟沈辞计较,计较不出个所以来。
她还是别跟自己过去了。
接连半个月,沈辞没再主动提过傅泽言和她的事情,桑知语渐渐地放下心来。
沈凝月那边一直在做准备,迟迟没见到侄子发难,疑惑地拨打养女的电话,问:“知语,你最近和沈辞还好吗?”
“挺好的。”除了这回答,桑知语想不出别的回答。
主要是她和沈辞,最近的确风平浪静,有点像没离婚前的日子。
“挺好的?”沈凝月狐疑地重复养女的回答。
“对啊。”
“那你之前让我做的准备?”
“不用做准备了,也可以放心了。”桑知语想了想,“沈辞应该不会对我们做些什么,当然,如果他做了,我会尽最大努力地让您生活舒服些。”
“……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沈凝月端起桌上的花茶,喝了几口,以此压压惊,“你掌控主动权了?”
“那倒没有。”桑知语不知道主动权为何物,沈辞根本不让渡主动权,她绝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