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景遇转过头看向自己的父亲,面色认真:“爸,你知道我的性子,认定谁就不会改变,再说她是我的药,我不想放她走。”
的确是治疗他易感期的良药。
而景父还以为他在说什么情话。
无奈的摇摇头。
“你自己决定就好。”景父缕缕胡子,敲了敲檀香木制作的桌子,“该你了,再不认真,你就要输了。”
他的话一落,景遇执起白子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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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的玻璃房。
此时正上演面红耳赤的精彩画面。
过了一会儿。
男人松开她的唇,露出一个坏笑。
便起身走到了玻璃房正中央。
白楚楚娇红着脸,触碰自己红肿的嘴唇,这可是刚刚景容亲过的地方。
男人此刻正在白色钢琴边,优雅高贵地弹奏着曲子。
女人慢慢走过来,坐在他身旁,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刻。
曲子停了。
景容舔了舔嘴角,勾起她的下巴又用力吻了一口,手指也开始不老实。
刚摸到白楚楚的胸衣扣子,就被女人按住了。
“景二少爷你还真是猴急啊,哪有一见面就脱人家衣服的。”她娇羞地低着脑袋,剜了他一眼。
女人害羞的时候,双眸带着水雾,波光粼粼的。
动人又妖媚。
景容嘴唇往前一送,又偷亲了一口:“谁让楚楚这么迷人,哪个男人忍得住?”筆趣庫
说着,就将手背上的小手拿开,将她放在钢琴键上。
撕拉~
裙子直接被撕开了。
白楚楚害羞地紧紧咬着唇,望着景容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
钢琴随着两人动作,慢慢响起一阵频率快慢的乐曲。
两人还真是大胆。
天都没黑,这透明的玻璃房竟然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草丛后面的几个男人,捂着嘴偷笑,望着这精彩的两人画面。
“来来来下赌注,你们猜二哥哥要多久?”
“正常的半个小时。”
“二哥最近换女友太快,我觉得十分钟够呛。”
“我们景家男人哪有那么弱,必须一个小时。”
“……”
几个人竟然在这边玩起了猜时间,而玻璃房里的两人却依旧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