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坐在那里喝茶,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刚才有人回来和他说,白姌又惹麻烦,让他赶紧去收拾烂摊子。
许老板扶了扶老花镜,走了过来,就准备带着白姌回去。
“谁准你们走了?”闵菀菀小腿一跨,阻挡两人的去路,“既然不想让你的人送进警察局,那就让她给本小姐磕头道歉!”
女子涂抹胭脂水粉的脸,明明很好看,却让人欢喜不上来。
许老板面无表情地望着闵菀菀,说道:“我可是听说,是闵小姐先动手的,我们家小姌只是正当防卫而已,就算去了警察局,这是我们在理。”
他明月歌舞厅的人,谁敢动!
许老板这人虽说很贪财,倒是对白姌极好的。
白姌紧紧抿着嘴巴憋笑,偷偷对着许老板竖起大拇指。
而他还朝着她眨了一下眼睛。
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倒像个调皮的老顽童。
“你……你……”闵菀菀气得脸色一会白一会黑,直接委屈地哭了起来,“嘤嘤嘤,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ъΙQǐkU.йEτ
她捂着嘴撞开两人,直接跑出了女装店,徒留看热闹的客人们面面相觑。
就这?没了?
还以为后面更精彩呢。
人都走了。
白姌耸耸肩,拿着东西扔给急匆匆赶过来的小六子,就坐上许老板的轿车。
她舒服地靠在皮质后车座上的,优雅地玩弄手腕上新买的手镯。
“许老头谢谢你啊,这次怎么来的这么及时啊?”白姌疑惑地望着他。
其实她做的这些扒光那些纨绔子弟的衣服,把他们扔回各自家门,他都是知道的。
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小丫头很是调皮捣蛋,却太像他年纪轻轻就去世的夫人。
有时候看到她活蹦乱跳的样子,总时不时想起那个为自己挡枪,死在他怀里的女人。筆趣庫
许老板从思绪里出来,收回低落的情绪,淡淡一笑:“当然是不能丢了你这个摇钱树啊。”
“这还用说吗?”白姌红唇上扬,傲娇地哼唧一声,“我可是无所不能的钱宝宝啊。”
两人相视而笑,转而哈哈大笑起来。
倒真的像一对和睦的叔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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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将军府。
一匹汗血宝马停了下来,萧钰安腿一扫,帅气干练地从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