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句话。
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有的时候想要躲都躲不开。
这些日子,几人也熟络起来了。
白姌对于君衍时不时的献殷勤已经见怪不怪了。
“奶娘,我们走了,闲的时候再来看你。”
“好好好,你们路上小心啊。”
明晚珠眼角泛红,拿着手帕朝她们挥了挥手。
她又叮嘱几句:“明雪你要照顾好小姐,知道吗?”
明雪点点头:“知道,娘亲你放心。”
明雪望着明晚珠满头银丝,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默默跟在白姌身后。
下了山,坐上马车。
白姌倒了一杯清茶递给明雪:“别哭了,喝点水润润嗓子。”
“好……嗝……”
明雪打了一个嗝,收住了眼泪,抱着瓷杯抿了一口清茶。
昨日京城传来飞鸽传书,君衍收到信之后,就急匆匆回京城了。
离开雪峰山之前,还和她交代了一下。
白姌思绪慢慢飞远,想起君衍那毫无瑕疵的脸颊,不由自主傻笑起来。
她回过神,脸上笑容立刻消失,甚至想给自己一巴掌。
完了,她这是不是不太对劲?
“小姐,你在作甚?为何一会儿笑,一会儿怒气冲冲?”筆趣庫
明雪缓过劲,放下手里的杯子,好奇地盯着她。
白姌用丝帕捂住小嘴,轻咳一声:“无事,我这是在锻炼脸部肌肉,美容养颜呢。”
都怪君衍那个大**,她都被左右了情绪。
明雪梳理鬓角的发丝,似懂非懂:“原来如此啊,那我也试一试。”
小丫鬟说干就干,在那里挤眉弄眼,时而大笑,时而鼓起腮帮子。
白姌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很不好意思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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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城南的破庙里,连着死了三个人,还都是官场不小的官,陛下非常重视。
甚至给了东厂、西厂和锦衣卫三天时间,查出凶手。
君衍穿着玄色锦袍,踩着精致布靴,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西厂和锦衣卫派来的人。
若不是陛下有令,早就把这些碍手碍脚之人赶走了。
“督主,破庙里无任何打斗痕迹,这几个人死前毫无挣扎迹象,甚至像在睡梦中死去的。”
文七和其他几个人查看了一番,就过来把情况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