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宫,门外。
白覃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玉笙看着他如此淡定的模样,有些着急,来回踱步。
“要不是你骗我说那是保胎药,姌姌和清绝也不会再次变成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玉笙眼角红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白覃拉住她的胳膊带入怀里,轻轻拍了拍女子的后背,叹了一口气。
“若不是姌姌让你故意引诱我,我至于给她忘情丹吗?她被那个男人伤成什么样子,我是她亲哥哥,自然不可能看她受欺负。”wwω.ЪiqíΚù.ИěT
“可是……”
玉笙抬起小脸看着眼前的男子,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如今清绝受了重伤,修为全无,恐怕要变成一个普通人了。
这一切也有她的错。
白覃揉了揉她的脸蛋,温柔地安抚道:“别担心了,这是他们的劫,就算没有我们插手,他们也会经历这些。”
男子眯了眯眼,望着天空中最南边那片乌云,微微有些出神。
玉笙似懂非懂点点头,推了推白覃的胳膊,在宫殿外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安静地守着。
白覃回过神,抿了抿嘴唇,也跟着坐了下来。
而殿里,白姌坐在床榻边,紧紧抓着清绝的手,都快哭成泪人了。
床上,清绝紧闭双眼躺在那里,身上的血衣也换掉了。
他唇瓣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整个人就像快要陨落的灵魂。
“清郎,我记起来我们的所有过往,你快醒一醒啊。”
“清郎,你答应过我,不会再离开过的。”
“清郎,你睁开眼看看孩子,刚刚他在提我。”
“清郎……”
女子声音带着微微颤抖,哽咽着一遍又一遍唤着清绝的名字。
白姌抓着清绝的手贴在侧脸上,安静趴在床榻旁边,眼角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刚好滴在男人的手背上。wwω.ЪiqíΚù.ИěT
热热的。
清绝剑眉微蹙,睫毛抖了抖,艰难地睁开了双眸,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他有些呆愣地眨了眨眸子,侧过头看着床榻边的女子,嘴角扯了扯,“姌儿,你哭了。”
男人的声音嘶哑,似乎很久没有喝过水。
“清郎你醒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wwω.ЪiqíΚù.И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