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可听言,立马炸了,“封瑾川,你想死是不是?”
他当她是什么了?专门给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吗?
封瑾川低头笑看着苏可可,“别激动,我说的干/你,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先上/床。”
“都让上/床了,还说不是我想的那种意思,你当我是傻/子吗?今晚打死你,我都不跟你做,你放我下去。”
封瑾川抓住了她的话柄,“今晚打死我,你都不跟我做,你的意思是明晚要跟我做吗?”
“我……”苏可可的脸立马红了,“我做你个头,你爱跟谁做跟谁做去,别来搞我。”
“你先搞我的。”
“我那是因为被下了药,意识不清,而且你是自愿的。你赶紧放我下去,否则我喊非礼了。”
封瑾川没有照做,而是抱着苏可可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然后将苏可可平放到了床上。
后脑勺一沾床,苏可可就变得紧张起来,“封瑾川……”
她刚唤一声就察觉封瑾川的大手在她腰间解起她马面裙的系带来。
她连忙抓住封瑾川的双手,一双澄澈的眸子紧锁封瑾川的眼眸,“封瑾川,我们说好了的,下船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的。”
“你好好回忆一下,你说这话的时候我吭声了吗?”
“你默许了。”
“我的字典里没有默许二字。”
“姓封的,你不要逼我狗急跳墙。”
“放心,我是来给你擦药的,不是来搞你的,你用不着跳墙,也用不着骂你自己是狗。”
“擦药?”苏可可抓住了这两个关键字。
“你那里不疼了吗?”
苏可可立马明白过来,“你……你又要给我那里……”
“嗯。”封瑾川点了下头。
“我已经不怎么疼了。”
“你的意思是还有些疼?”
苏可可正想反口,封瑾川就俯下身,黑眸紧锁苏可可的眼眸,语气温柔地说:“相信我,我只是来给你擦药的,擦完我就会离开。”
“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给我擦药,还是给那里擦药,你不觉得很不合适吗?”
“更不合适的事,我们都做了十九次了,多让我给你擦一回药又何妨?”
“你算盘珠子又崩我脸上了,你是来擦药的吗?你分明是来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