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大厦顶层的旋转餐厅内,福少拿着自己很精致的小名片,正挨个递着。
首座上,那名叫云少的青年松了松领口,轻声冲自己圈子里的人介绍道:“小福是自己人,这几年在长吉搞的也不错,大家都认识一下,以后常联系,呵呵。”
六七个出身权贵家庭,背景极为优越的青年,都笑呵呵地接过了福少的名片,跟他简单认识了一下。
众人寒暄一通,福少才缓缓坐在了靠边的位置,轻笑着问了一句:“云哥,大哥还没回来啊?”
“没有。”云少摇了摇头:“他在欧盟区跟着访问团办事儿呢,估计得下周能回来。”
“这上面是又要有大动作了?”福少很感兴趣地问道。
“没什么大动作,就是正常的沟通交流,相互做一些**资源输送。”云少轻声应道:“现在很多人对我们上层频繁跟欧盟区接触,是持反对意见的,估计近一两年都不会有什么大动静。”
“哦,是这样。”福少缓缓点了点头。
云少,全名叫曹云,今年34岁,是奉北首府青年企业家协会**,也是九区最高议会议员。自己手里有三家风投公司,表面上规模不大,但实际上的现金流水却非常惊人。他做事儿不算低调,在奉北顶级太子圈内,也有着自己一席之地。
曹云的父亲曾经是奉北政务署的副署长,虽然是个副职,但能在首府市担任这个职位,并且掌握一定实权,那也可见其背景非同一般。
曹云的这层关系是明面上的,并且在父亲退下来后,不少圈外的人都觉得曹家有些没落了。因为他家本来就人丁稀少,老爷子只有曹云这么一个儿子,但是……圈内不少的顶级公子哥都知道,曹云真正仰仗的不是他爹,而是那个被很多人称为大哥的青年。
……
餐桌上。
坐在福少旁边的一名青年,轻声冲着云少问了一句:“哎,我听说毕胖子在松江出事儿了。”
“是,”曹云点头:“被秦禹那边的人抓了。”
“因为啥啊?”青年又问。
“因为拖欠工程款,并且还笼络社会上的癞子,殴打,威胁工人,讨要返点。”云少轻声回应道:“黑街警司找了二十多家小建筑公司,要刑事和民事上一同起诉他。”
“秦禹搞毕总,是不是因为那个魏坤的事儿啊?”福少显然来之前没少做功课,试探着问了一句。
“对,秦禹不知道为啥要保这个魏坤。”云少喝了口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