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辞请了好几天假。
段嘉衍第一天对这事儿没什么概念,第二天也觉得日子还是照常过,到了第三天,他忍不住朝后方空位多看了几眼。
晚自习时,陈越看他叼着果冻,懒洋洋地坐在那儿玩手机,随口哎了一声:“路狗走了,你不无聊吗”
段嘉衍一下扭过头。
他宛如被戳中了心事,神情里流露出几分不自然,语气却还是一贯吊儿郎当:“我无聊我从来不无聊。”
陈越没料到他是这个反应,略微惊异后,笑着道:“他还挺无聊。我昨晚看了眼助手,他凌晨还在打游戏,估计睡不着觉。”
段嘉衍听到这儿,眉头微蹙:“你们过易感期,真都那么难受”还要失眠
“难受啊,每次易感期,我都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反社会。”陈越想起了什么:“路狗上次易感期,就在酒吧跟人打了起来,最后还把人家骨头折了。”
宋意听到这儿,好奇地凑过来:“班长这么猛啊”
陈越点了点头:“他平时自控力太强,易感期就特别丧,又颓又叼那种感觉,你懂吧”
陈越说着说着,看向段嘉衍:“反正他一到易感期,你就离他远点儿,我估计他看见你能直接犯罪。”
段嘉衍沉默片刻。
陈越不知道,路星辞过易感期时,他不仅凑了上去,还老老实实让人家抱了。
宋意从沈驰烈那儿听闻了路星辞易感期全过程,这会儿宋意侧过脸,小声对段嘉衍道:“其实我也觉得班长那天只抱了你一会儿,有点**。”
段嘉衍:“”
段嘉衍真情实感地发问:“那你觉得他该怎么样”
宋意:“你以前不听生理卫生课,你不懂。”
宋意:“日了都是轻,没顶进去标记就不错了。”
段嘉衍:“……”
段嘉衍被他那个粗鲁直白顶进去弄得一个耳热,忍不住低声感慨:“**,你一天都在想什么。”
宋意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
那口气叹得,颇有些怒其不争意味。段嘉衍还没反应过来他在叹个什么气,宋意慈爱地看着他:“你说,什么时候你才会长大呢”
段嘉衍被他那个语气弄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威胁性地看了宋意一眼,后者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反而笑得一脸浪荡。
路星辞回学校那天,段嘉衍早晨起晚了些,到班里时早自习已经过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