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居寒腾地站了起来,厉声吼道:“何故是我的人!”
宋河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何故已经答应了。”
宋居寒僵了僵:“他……答应了?”
“对,他已经答应了,他觉悟比你高多了。”
宋居寒只觉得心脏一阵抽痛,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滋味儿,令人发慌,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亲爹,冷硬地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逼他答应的,但人是我带去的,跟何故没有关系,如果你把他牵扯进来,我发誓,这句话我会在警察面前说,媒体面前说,全世界面前说。”
“宋居寒!”宋河眼睛赤红,恨不能咬死他。
宋居寒一**坐回椅子里,目光阴沉:“爸,算我求你,何故是无辜的,责任我自己担,钱我自己赔。”
宋河脸色苍白,身体虚晃了一下,陈律师一把扶住宋河:“宋总,您没事吧。”
宋居寒紧张地看着他宋河:“……爸。”
“你现在别叫我。”宋河恨恨地指了指宋居寒,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陈律师叹了口气。
宋居寒抬头看着陈律师,沉声说:“陈叔叔,你从小看着我长大,知道我的脾气,你记住我的话,如果何故出事了,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陈律师身体颤了颤,他掩饰地推了下眼镜,也开门走了。
宋居寒瘫软在椅子里,疲倦地看着天花板,心脏阵阵地抽痛。
何故那么一个规规矩矩、正正经经的人,无辜被牵连进这样的事,会不会很害怕?
宋居寒用手捂住了眼睛。
何故,你这个**,为什么要答应。
第二天,在审讯前,何故见了两个人。
第一个是陈律师,陈律师告诉他,他们改变策略了,让他一五一十地说实情,不要承认任何东西。
何故不明所以,他没有想到,自己在拘留所里辗转难眠了一晚,做好了所有的最坏的准备,最后却是虚惊一场,这让他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他问陈律师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陈律师沉默地看了他足足有五秒钟,才说:“宋居寒不配合。”
何故心头大震,一时脑子里纷乱如麻,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所谓的不配合?是怎样的不配合?宋居寒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陈律师却不愿意多说、多留,匆匆离开了。
第二个人是**,**从申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