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给你按按。”
何故身体僵了僵。
宋居寒何曾对他这么柔情过?这简直叫人尴尬。
“我经常想……”宋居寒边揉边说,“你在拘留所里那几天,在想什么,你答应给我背黑锅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何故沉默着。
“何故,你觉得我对你好吗?”
何故麻木地说:“好。”
“别装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你这个人就是这样,想什么,宁愿憋得吐血也不说出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难过,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何故轻轻咬住了发颤的嘴唇。
宋居寒把脸埋进了他颈窝里,声音慵懒又绵软,简直是在撒娇,“这么多年,我遇见这么多人,可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只有你不图我什么。这回我们好好在一起,以前我没给你的,现在我补偿你。所以你的心,你的眼睛,也只能放在我身上。”
何故想辩解两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多次意识到他和宋居寒在性格和三观上的有巨大的差异,而宋居寒又只对和他上---床感兴趣后,他就放弃了沟通。
如今即便是想沟通,也不知道从何开始了。
沟通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像拥堵的管道,也不可能一下子疏通开,他说得太少,想得太多,不仅仅是性格问题,而是从前即便他说,宋居寒也懒得听。
如今……宋居寒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对与错,根本不重要。
酒店服务员送来了两份早餐,宋居寒把何故拽了起来,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宝贝儿,要不要我喂你?”
“不用。”何故脸颊有些发烫,宋居寒想对人好的时候,简直华光万丈,根本无法忽视。
宋居寒把早餐摆在桌上,走到床边想要抱何故,何故赶紧站了起来,结果双腿发软,身体陡地往下滑去。
宋居寒一把揽住了他的腰,暧昧地直笑:“这不怪我啊。”他贴近何故的耳朵,小声说,“怪你一直咬着我不放。”
何故轻咳一声,勉强站稳了身体,推开了宋居寒,一步步走到桌子边。
那份疼痛和酸胀真叫人尴尬。
宋居寒心情极好,还给何故夹菜,何故确实饿了,埋头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宋居寒的手机响了,他看着屏幕,眉头紧蹙,不情不愿地接了电话:“喂?”
何故听不清电话里在说什么,但能听得出是宋河的声音。
“难道你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