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别墅。”
“居寒。”何故认真地看着他,“房子,车,衣服,手表,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从你这里拿东西,我觉得不舒服,我一直都觉得不舒服,只是以前怕你不高兴,所以没说罢了。”
宋居寒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何故,你都快三十了,至于玩儿什么纯--爱的那一套吗,何况这些算什么呀。我宋居寒从来不亏待自己的人,你也别把这点事儿看得太重行不行。”
何故平静地说:“我也是男人,何况我不需要谁养活,你能不能理解也就这样了,我不会再住你的房子。”
“你怎么这么固执!”
何故续道:“你的车我就先开着了,反正折旧也卖不了几个钱,你肯定也不会要,不用浪费了。”
宋居寒恼了:“谁在乎一辆车,你干嘛和我算得这么清楚!”尽管何故跟他和好了,但他总觉得俩人之间少了什么东西,不,应该说,少了很多东西。何故比之以前,还要沉默、还要木讷,除了在床--上,平素里简直没拿正眼看他,偏偏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凡他质问一句,何故一定会用语言、眼神、动作等一切表达方式,告诉他“没什么”。
没什么?去他**没什么!
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何故,而是以前的那个,那个唯他是从、体贴温柔的何故,可他越是想要,好像就越难抓住,明明无数次结合,明明触手可及,他却还是觉得,何故在远离他,一点一点、却坚定地远离他。
那种无力感让他深深地愤怒。
何故低头喝了一口汤,淡淡地说:“还是算清楚好一点。”
宋居寒摔了筷子:“你到底什么意思?是想和我划清界限吗?”
何故沉默了一下:“你说要认真的在一起,是吗。”
“当然啊。”
“那么我们就平等地开始。”
宋居寒嘲讽道:“我让你住好点的地方怎么就不平等了?你这种思想就穷酸得要命。”
“可能吧。”何故也不恼。
宋居寒又体会到了那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完全不着力,让人心里堵得厉害。他咬牙看着何故,真想咬人。
何故道:“吃饭吧,菜该凉了。”
宋居寒翻了个白眼:“不吃了。”说完窝沙发里玩儿手机游戏去了。
何故看着宋居寒气呼呼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轻抚他的背:“来吃饭吧。”
宋居寒抬头看着他,眼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