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赢了。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见到何故。
自从联系不上何故后,那种令人遍体生寒的恐惧就时刻伴随着他,仿佛他若现在不去找何故,何故就可能永远消失。
到了柏林,他已经非常疲倦,但还是按照资料上的地址,找到了旅行社给何故订的酒店。他走到前台,说自己是何故的朋友,前台给何故的房间打了个电话,但没人接。
现在还是白天,他们肯定是出去旅游了,宋居寒就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等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旋转门。
从白天等到了黄昏,一个瘦高的亚洲青年走了进来,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突然顿了一下,猛地回头看着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宋居寒以为在德国不会有人认识他,他脑子里一片杂乱,也忘了做些遮掩,就这么和那青年干瞪眼。
青年跑了过来,兴奋地说:“你你你,你是宋居寒吗!天哪,你是宋居寒!”
宋居寒冷漠地看着他。
青年尴尬地搔了搔头发:“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宋居寒点点头。
青年摸了半天兜,也没有纸,干脆跑到前台借了支笔,让宋居寒签在他的衬衫上。
宋居寒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于是草草签上了名字。
青年连连道谢,欢快地走了。
周贺一拿上何故的外套,离开了房间,往酒店附近的餐厅赶去。他们玩儿了一天,就近挑了个餐厅吃饭,但餐厅空调太足,何故说冷,他就回来拿衣服了。
没想到却在酒店的大堂碰到了宋居寒!
周贺一兴奋得走路都直飘忽,荷兰的华人圈子不大,基本上喜好都很有共同性,他们这些年轻人经常唱的都是宋居寒的歌,他怎么都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巧的事。
回到餐厅,周贺一还止不住雀跃。
何故笑道:“捡到钱了啊,这么高兴。”
“比捡到钱还高兴。”周贺一笑嘻嘻地说,“我碰到自己的偶像了,天哪,世界怎么这么小。”
“哦?谁呀?c罗吗?”
“宋、居、寒!”周贺一亢奋地说。
何故脸色微变:“宋居寒?”
“是啊,你不可能不认识他吧,中国还有人不认识宋居寒?”
何故悄悄捏紧了外套:“他怎么会来这里?”
“不知道啊,可能来度假的吧,而且更巧的是,他就住跟我们同一间酒店,我在大堂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