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欺骗你,原本看起来坚硬的石头也会碎裂。
但这并不是世界的问题,你能做的就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庆尘摊开手掌,发现手指指肚出现了细密的血泡,稍微碰一下就会生硬的疼。
江雪从峭壁上探出头来问道:“小尘,你没事吧?”
庆尘笑了笑:“谢谢江雪阿姨,我没事,继续!”
剩余的几天时间里,庆尘一次又一次失败,然后又一次次振作起来,重新爬上那垂直的峭壁。
眼瞅着他双手磨出血泡和茧子,但少年仿佛不知疲倦的训练着。
从远处看去,原本泛白的垂直峭壁上,几天过去后竟能看到一抹抹暗红色,那是少年手上的血。
若不是有江雪从里世界带回来的特效药,恐怕庆尘的双手都扛不住这高强度的徒手攀岩训练。
5天的时间里,庆尘每个白天几乎都耗在了这个垂直绝壁上,实在熬不住了就躺在绝壁下面睡一会儿,等李彤雲给他和江雪买来饭菜,吃饱了继续训练。
明天就是10月8号,即将开学,但庆尘觉得训练还是不够。
如果不是担心请假会惹人怀疑,他可能会在老君山再待两天,直到归回倒计时归零。
江雪问庆尘:“为什么要练徒手攀岩。”
庆尘只回答:“因为攀过一座高山,人生就会截然不同。”
攀过第一座高山,就是庆尘要面对的第一个生死关。
江雪没再多问什么。
对她来说,只要庆尘觉得有必要,那她全力配合就好了。
每天训练完,她还会细心的拿着纱布与酒精,给庆尘清理手掌上的伤口,一点一点把血泡挑掉,把伤口里的脏物处理干净。
然后才给他涂上药物。
药效是6个小时,庆尘晚上12点还需要准时给自己再换一次药。
第五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李彤雲忽然发现自己妈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她突然掀开江雪的衣摆,赫然看到自己妈妈腰上被尼龙绳缠着的位置,也磨出了一圈青红的痕迹,有些地方长出了水泡,还有些地方在渗血。
那是庆尘一次次摔下去时,她腰部被勒出的伤。
李彤雲心疼坏了:“妈妈,你疼吗?这几天你怎么没跟我们说过啊!”
江雪笑了笑:“没事的小雲。”
“你从里世界带回来的特效药还剩一些在庆尘哥哥那里,我给你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