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所以他们赌的是,教习先生到哪一个仆役面前倒下。
此时,堂屋外的惨叫声还在传来,搞得讲台上正教课的先生,也慢慢停下了讲课的节奏,往屋外走去。
他想去阻止。
然而有学生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王先生,这是长青姑姑搞的动静,我建议您还是别管了。”
王先生一听到李长青的名字,顿时收回了脚步:“太过分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剩下的时间给我待在教室里自习。”
说完,王先生往知新别院后面走去,喝茶看新闻去了。
学生们见状,哄哄闹闹起来。
大家也不敢离开座位,就一个个探着脖子朝外面打量。
“你们说,教习先生不会被打坏吧?”
“打坏肯定不至于,仆役们手上有分寸,而且长青姑姑肯定也在那。”
“那你说长青姑姑会不会怪罪我们?”
“不会,这不是她暗示的吗?”
“但她为什么要暗示这个……”
这时,学堂外的惨叫声还在传来。
学堂内,李氏子弟一个个兴奋的不行。
忽然间,角落里一名小男孩冷冷说道:“你们安排了一群人去打车轮战,三十多个仆役打一个人。你们不应该为这种事情感到兴奋,应该为这种事情感到羞耻。”
此话一出,好些学生悻悻坐下。
也有学生反驳道:“李恪你也不用装的大义凛然,既然是重开讲武堂的教习,那自然应该能应付这种小事才对。我听我爸说,当年七叔在讲武堂的时候,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
小男孩冷笑:“七叔是骑士,这位教习是吗?”
在小男孩看来,骑士能打那是常识,但不是所有讲武堂教习都是骑士。
事实上,他才是最不屑于这位新教习的人,因为他觉得七叔离开李家后,讲武堂就应该永远关闭,因为没人能取代七叔李叔同在他心里的传说地位。
“那你还不是找了你们大房里,最厉害的那个格斗高手过来?”有人不服气道:“我可是听说,你带的那个高手是今年第一集团军的基层比武状元!你说我们该感到羞耻,那你呢?”
“我是让他知难而退,”李恪冷笑着说道。
这时,学堂里传来钟声,下课了。
一群学生拥挤着朝学堂外面跑去。
简直跟放学了一样疯狂。
只是,等他们跑到知新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