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堂屋里等待上课。
有十多位同学坐在椅子上,小脑袋晃啊晃的快要睡过去了。
数学教习周行文看着那些学生,心疼坏了。
他气急败坏的往办公室走去:“欺人太甚,太过分了,这简直就是在影响正常的学堂秩序。他这么搞,白天谁还有精神上课!?”
其实知新别院经历了一个周末之后,大家已经渐渐习惯了庆尘的存在。
毕竟这位新教习虽然豪横,但也没有占其他人的课啊,格斗课一周才两节,大家忍忍就过去了。
然而现在,庆尘确实没有抢其他教习的课,但这货愣是增加了整个上课时长。
这等于是硬生生的给自己每天加了一个课时!
如今,其他教习们还在原本课程计划内抢课时,庆尘却另辟蹊径,增加这么多课时!
关键是,庆尘一大早把孩子们都练成这样,孩子们白天哪还有精神上其他课啊!
……
……
上午10点,对此一无所知的庆尘,慢慢悠悠的夹着小马扎往龙湖走去。
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断桥上的老叟,听见他脚步声便没好气的说道:“瞅你干的好事,一大早就有几十个电话打到枢密处告状,整个半山庄园都被你搞的鸡犬不宁!”
“啊?”庆尘愣了一下,他把小马扎摆在老叟身边:“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是不是你让李恪带着学生们去跑步的?”老叟冷声问道。
“对啊,”庆尘若无其事的说道:“你看看李氏那些子弟,一个个身体弱的不像话,还有两个小胖子,胖的都快看不到眼睛了。只有坚持运动才能发自内心的强大起来,这样你身体里分泌的激素都会让你保持乐观开朗。”
老叟无语了半晌:“需要那么早吗?我听说李恪早上6点就起床了!”
“我要求的是六点,”庆尘想了想说道:“他应该是预计到同学们不会听他的,所以才早早起来,给自己预留了一些喊大家起床的时间。”
“学堂里已经有教习联名投诉你了,说你影响正常的教学秩序,”老叟说道。
“这种节奏,大家习惯就好了,”庆尘依然是没事人似的:“刚开始第一周大家都会觉得累,但身体健康后,白天也会精神百倍。老爷子,他们不懂这个道理,但你应该懂啊。对了,枢密处怎么答复他们的?”
老叟沉默了几秒:“枢密处没有答复。”
没有答复本身就是一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