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头,教育部要是不给批,他们就直接去堵银杏庄园的门,逼着庆氏把这笔补贴给批了。
不过老校长交代了,大家到时候兜里揣点蛋白棒,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吃,也不能真饿坏了……
老校长出了名的鸡贼,让部委和财团都头疼不已。
据说老校长和庆氏家主还是青禾大学时的同学,也没人敢真拿他怎么样。
下午上课铃响起,物理老师何今秋夹着液晶板走进来,他穿着一身考究的灰色西装:“你们的体育老师碘伏今天生病了,这节课我来上。
教室里响起学生们的哀嚎声,没有女同学穿着短袖短裤打排球的身影了,不能去操场上疯跑,不能偷偷去小卖部买冰棍和零食,男生们只能在课间走廊上做一下投篮的动作过过瘾,似乎就是这个年纪最大的遗憾之何今秋推了推自己的金边眼镜,他看着庆尘笑道:“学习委员,记得把作业收一下。”
庆尘点头:“好的老师。
其他学生抱怨何今秋占用体育课的时候,庆尘却觉得他格外亲切,这位何老板……呸,自己为什么要称呼他为何老板?
这位何老板平时格外严厉,但是学生犯了错从不叫家长。
何今秋在课堂上说过,如果一个老师解决学生的问题还得依靠叫家长这种手段,那说明这老师没有水平。如今联邦教室都是全息多媒体了,但这位何老板也不知道从首发哪买的粉笔,专门珊成一小段一小段,看见谁走神就出手砸去。小小的粉笔头像是飞剑一样长了眼睛,百发百中。
学生们私下里喊他何剑仙。
到了下午3点放学时,学生们一窝蜂的往学校外面跑去,庆尘背着书包往图书馆走去。
他有固定的座位,而女孩似乎也从不换座位,两个人便隔着宽宽的桌子,面对面坐着。
图书馆里有安静的翻书声,还有笔尖的沙沙声。
女孩戴着耳机,专心致志的纠错题。
直到夜晚9点,两人再次一前一后的收拾书包往轻轨车站走去,这时的轻轨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两个人坐在隔着一条过道的车厢里,谁也没跟谁说话。
可白马轻轨穿过楼宇的轰隆隆声里,似乎什么都有生活也像这轻轨一样,轰隆隆的奔赴远方。
庆尘每一天都过的很开心,好像那些失去的、错过的,都没有失去,都没有错过。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秋去冬来,冬去春来。
学校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一年一度的青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