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杀死武者的一瞬间得到的原材料,就要几分关联性了。
此时的布进再度开口说道:“不过,你似乎发现的有点晚了,我也不准备在国内待着,我要回到天启神教的本部,继续我的研究。毕竟,国外的武者的命,是真不值钱。现在,你还要说些什么呢?”
沈北觉得非常可笑,语气讥讽:“杀了这么多武者,你现在想脱身?那我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布进想了想:“那好,我给你一个意义。”
“从很久以前开始,我最厌恶的便是‘庸俗的官僚’与‘陈腐的规则’”
布进喋喋不休的说着:“而如今,你却在为巡捕局工作。你身怀绝技,一路战绩辉煌,但你敢说,你没有四处掣肘之时,是何等憋屈?”
沈北哼了一声:“看来是你多虑了,我在这个层面上,始终都是一路绿灯。”
布进好像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好好好,就算你一路绿灯,但你本该在更好的舞台上活跃,而我,则能为你提供这种机会。”
“或许在你看来,如今的我不过是一介罪犯,没有资格说出这种话,但你也应当明白心眼魔药的价值你知道我是在研究这个的吧?只要以这项成就作为台阶,哪怕是华夏也会不得不承认我们,过往的罪恶都会一笔勾销,到时候我们——”
“够了,我不想听这个。”沈北冷漠地说道:“你早已面目全非,不配称之为人。也别装出好心好意的嘴脸与我说话,天启**是什么本性,我比你还了解!听着就感觉像是**。”
“人心易变,亲子,夫妻,手足,朋友……任何关系都无法永远持续。我们如今的反目正是如此。你不认为这很可悲吗?”
“你还有脸说这话?你也配?”
沈北毫不留情的怼了一句。
“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井上仁太说,“人心就好像是一条不停更换零件的船只,随着遗忘与记忆的新陈代谢,旧人格早晚会被新人格替代。精神之死的速度远比肉体之死更加迅速,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其他人却根本不明白。哪怕是用所谓的催眠术,强行固定住感情,但若是除此之外的部分都变了,那也毫无意义。”
“听着,我对你这番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看来的、充满文艺青年恶臭的、两脚离地十米高的‘生活感悟’……没有一丝丝兴趣。”
沈北不为所动,甚至是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只关心一点,你死了,心眼魔药是不是就此消失,便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