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挺抠门儿的。”
“那可以,我们可以考虑明年换辆不超过二十万的车。”蒋丞很严肃地点点头。
“好车。”顾飞补充。
这几年他俩的生日,都统一按蒋丞的日子来过,因为离得太近,一个月过两回生日,有点儿太复杂了。
以往就是吃喝,礼物有时候送,有时候没有。
大概因为今年是蒋丞毕业,所以顾飞想过得正式点儿。
“要带什么东西吗?”蒋丞问,“给你妈和刘立的。”
“不用,给打个红包就行了,”顾飞说,“买东西也摸不透他俩的想法,上回我给我妈买那个胸针,拿回去就一直放床头一直也没用过,问她为什么不用,她说没衣服配。”
“披肩呢子外套什么的不都能用么?”蒋丞说。
“所以不知道她想什么,”顾飞说,“给刘立买个刮胡刀,他说他胡子硬,电动的刮不动,给红包省事儿。”
“那行吧,”蒋丞笑着点点头,看了看顾淼,“二淼,你的行李自己收拾吗?”
顾淼点点头。
“那……”蒋丞刚想说你去收拾吧,顾淼已经转身从她自己屋里拎出来了一个大包,哐地一声往他脚边一扔。
“好。”顾淼说。
“就待……两天。”蒋丞看着这个包,比他和顾飞俩人的加一块儿都大一圈了。
顾淼没说话,把包又往他腿边踢了踢。
“行吧,反正有车。”蒋丞起身拎了拎那个包,死沉,不知道里边儿都塞了什么。
顾淼现在是个大姑娘了,他俩也不可能翻顾淼的东西,反正她自己愿意带着的东西一大堆,就平时出门的时候背的包,拎一下都能吓人一跳,跟背了一兜砖似的。
早上吃完早点,他们就拎着行李往车上一扔出发了。
后座是顾淼的地盘,抱着肉肉,耳机一扣,看着窗外,跟入定了似的能一看一小时不带动的。
现在肉肉是个成年大胖猫,比小时候稳重了很多,加上胖了也不愿意多动,所以一人一猫在后座上安静得跟没人一样。
“听广播吗?”顾飞问。
“听吧,”蒋丞按开了收音机,“我干点儿活。”
“一会儿晕车了。”顾飞说。
“坐你的车从来不晕,”蒋丞从包里抽出笔记本打开了,把腿架到了仪表台上,“潘智的车我就晕,他开车那样子总感觉警察要来查酒驾。”
“你没坐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