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刺客的确是最适合【游走】的技,但刺客的宿命就是牺牲,竟然出一击带走对方的战术师这样狂妄的话,那你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了吗?”
木柯毫不犹豫:“做好了。”
华干将定定地凝视木柯片刻,然后收拢自己的视线,看了摆放在桌面上的一对**,深深吸入一气,才道:“你不适合**这种染血过少的短器。”
“你适合武/士/刀这种以身殉主的长兵。”
木柯并不觉得华干将的“以身殉主”这法有什么不对,他礼貌地躬身道谢:“劳烦华干将生了。”
牧诚还在用岩浆洗手,见那学徒又提一个漏勺过来,里面放着两把**和一柄染着血迹的长刀,往锅炉边上一挂,然后朝白柳和唐二打走了过去。
这学徒怯怯地看他们一眼:“到,到你们了。”
白柳和唐二打对视一眼,走了过去,唐二打抽出枪,平放在桌面上推了过去。
华干将观察了这件武器许久,才取下挂在眼睛旁的放大镜,凝神看这唐二打:“你的武器不需改造了。”
他把枪擦干净放回唐二打的手里:“你的武器就是最适合你的样子,你的欲望一直以来也未曾变过,就是最开始你进入游戏的欲望,这把武器可唯一需微调的——”
华干将点了点枪柄上那朵玫瑰烙印:“——就是这个玫瑰烙印了,你该为自己的武器换一个烙印了。”
“就像是给你的灵魂换了一个归属地那样。”华干将着,深深地看了唐二打一眼。
唐二打怔住了,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里的枪,枪/柄上玫瑰的烙印硌在他手心,冰冷又熟悉,是跟随了他无数个世界线的印记——
——就像是苏恙温柔等待他的笑,和那一声队长。
但现在的队长可是苏恙了,他再也不需等待那个不负责任,只会逃避的队长了。
唐二打低头看了那柄枪审视了许久,最后才低笑了一声,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