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传统。
虽然最后我的四肢就像生锈的笔筒一样从我身体上滚了下来,但那痛苦的,因为已冷僵了,让那孩子别为我哭了。
他一边大声嚎哭一边追逐我四散的腿脚的时候,表情看了可真让我难过,他喊我老师,上帝,我发誓这我这一个月来听到过最让我开心的一句话了,虽然他在哭,但我在雪地车后面都忍住笑了。
在我被成罪犯之后,已很久有人喊我老师了。
用担心我,箱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传真联系的方式还比较隐秘,纸质的材料让这**觉得我胆子会那么大,有什么展我会告诉你们的。
12月17日:
他们好像发现我在秘密给你们传真了,所以我得中止了两个月。
好吧,或许我太傲慢了,低估了这群人的智力,传真的确安。
这可能我维持着人类的意志最后一次给你们发传真了,我的朋友们,请允许我这个老骨头絮絮叨叨,讲述自己的一生,希望你们要嫌我厌烦,毕竟我实在找到其他人可以倾诉了。
我在十年前来到了南极,那个时候这个观察站还叫艾德蒙观察站,叫什么我也忘了,总之如艾德蒙来得有名好记。
送我上北极星号破冰船的,一名参加了半岛战争的老兵(虽然那个时候他还算老,但他那个时候看来实在太苍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