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954;会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预言家的石化已经到了腰部,他的胸膛微弱地起伏着:“你所非神之所。”
男人笑:“没错,因为我是邪神嘛。”
“玩弄人类,获取利益,奴隶他们,才是我最喜欢做的情。”
“比如这张白痴牌。”男人随意地甩出一张牌,“我不喜欢这种狼人带节奏都刀不了的纯好人牌,但这张牌的确很有意思,也很有价值,适合在白六的队伍。”
桌面上被男人甩出来的牌面上是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生有些瑟瑟地缩着头,好像在怕谁的样子,他两颊和鼻根上都散着一点小雀斑,鼻梁上架着一副方框平光眼镜。
男人垂眸看着这张牌,双手交叠:“幸运值百分百的白痴,不错的设置,所有世界线的白六都很喜欢他,信这个世界线的白六也是。”
预言家嘶哑地开:“因为他救了白六。”
“救?”男人笑起来,他微微摇头,“我更喜欢把这个过程叫做命运的安排。”
他伸出根手指在白痴牌上随意地点了点,目光散漫:“——在现实和异端处理局产生冲突的时候,因为发疯的猎人使用了具有针对性的技能武器,**式袭击地袭击了白六,让他受了重伤。”
“意外受伤的流浪马戏团团长不幸地躲藏到一场坠机故的中心地带。”
“而在这场坠机故的中心地带,唯一活下来的人是杜三鹦这个幸运儿。”
“他幸运了,能在一场所有人当场身亡的坠机当中活下来。”男人漫不经心地交叠手指,“但他的幸运必须通过其他人的不幸来凸显,必须招致周围人的不幸。”
男人抬起头来,笑着望向预言家:“因为神是公平的,不幸和幸运应当守恒。”
预言家声音哑得不像话:“……杜三鹦的爸爸,妈妈,妹妹,和哥哥姐姐都在那辆飞机上。”
“那是全家庆祝他高考完的旅,但你让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