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又换了一种声音:“但那五个金属盒子特制的,实在太沉了,单独降落我带着降落行不通的话,就只能考虑要么抛海里,要么一起飞机坠毁在陆地上这两条路了。”
白柳杜三鹦互相对视一眼——这应该这五个押送员的队内交流广播的无线频连在一起了,在这种极端的情况随时知晓对情况。
广播在继续播报:
“海域里肯定不行,水的流动性太大了,一旦金属盒子沉积太久出现腐蚀暴露出里面的东西,尸块可以借助海水污染全世界!”
“但坠毁在陆地上,果盒子在降落的过程中发生损坏,一样会污染南极地带……”
“可以用防寒服之类的棉织物品包裹一吧?”
“不行,你忘了干叶玫瑰吗?这尸块什么东西能异化,连棉花这种植物类的物品能异化,苏队长反复告诫我不能用植物类的物品包裹收容盒子。”
“但飞机上化学类的纤维缓冲物根本不多,也没有缓冲效果啊,在这么大的气流冲击,除非我给盒子做人肉肉垫——隔一层高密度骨头肌肉,说不定能缓冲速降带来的冲击力……”
“就算降落在陆地污染了南极,但污染陆地总比污染海洋要可控吧!南极的人口密度那么低,就算牺牲了他……”
“闭嘴!!”
一声厉声呵斥打断了几争吵,广播里静了片刻,后:“果我把牺牲作为取舍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