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点吧。”
这个队员首先跳伞为示范,出舱,滑行,张开双臂,顷刻就消失在了稠密的云层雾气里。
“这种能见度。”有个队员皱眉,“跟随跳伞的难度太大了,好找个跟着。”
“不用了。”杜三鹦捏了捏跳伞包的栓绳,低声道,“……没关系的,运气好,定能跟上白柳的。”
跳伞开始。
白柳从舱口跃而下,穿过厚厚的云层和冰雾,冷空气宛如千万片新开锋的单面刀片样切过他的心肺,冻得他四肢麻痹,连打下环扣的伤口都没有那么痛了。
他感觉自己宛如只从高处往下坠落拍摄的镜头,云层,雾气,海水仿佛不停切换的高帧画面,充满动态感地填满了白柳的视野。
美丽又缥缈,好像场造价不菲的大型游戏充满金钱感的cg开场。
带种恍惚的不真实冷意,就像是白柳此刻脸上结的霜样。
白柳的脚下是千四百万的皑皑冰盖,天上是架即将坠毁,尾翼开始燃烧的飞机,心口环抱着的是他曾唯的朋友,同时也是他在碎成尸块的爱。
那它会是他未来的什么呢?
【未来】没有告诉他答案,于是白柳自己了自己个。
在那个狭隘的福利院里,每个孩子都在日夜渴望被陌的男女带走——就像是他们渴望拥有爱自己的父母,关心的朋友,陪自己起长大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