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种没有反应过的茫然,血液从他的胸涌了出。
柳并没有收手,他脸什么情绪都没有地把黑桃推倒在地,半蹲在黑桃旁边,然后垂手举枪,对着黑桃的心口又开了好几枪。
“你为什么不还击?”柳看着倒在血泊里的黑桃,平静地询问,“就像你一个游戏样,掏我的心。”
“你不是很擅长这个吗?”
黑桃侧过头看柳,发丝浸没在血液里,声音还是稳的:“——因为再攻击你会被惩罚。”
“你是因为这个在生气吗?”黑桃问。
柳脸情绪非常罕见地浮现了一瞬。
但在黑桃确定这情绪到底分属于一类之,就被柳滴水不露地收敛了回去。
柳垂下眼帘看着黑桃心口汩汩冒出的血液喷泉一样外涌,柳张开五指,把手放在黑桃心个创口,血液从他纤细皙的手指缝隙里往外流淌。
温热又冰凉,微微黏稠,像强酸和燃油混合在一起的液体质感。
“我以为你的血也是冷的。”柳转过头去望向黑桃,“没想到还有点温度。”
柳沾着血的指尖顺着黑桃的心口一路往滑动,最终抚开了他的额发,他注视着黑桃的眼睛,有片刻失。
黑桃的眼睛也是黑色的,和柳的不见光的纯黑不,他的黑仿佛放在漆黑不见光房子里的一颗玻璃珠子,从一些不经意的角度看过去,会折射出一种很浅的银蓝色辉光,仿佛珠子里藏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