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隐现出一种凶悍:“那也和你无关。”
逆神睁眉眼弯弯的笑眼,似有所无地在垂着头的刘佳仪身上一扫而过,又回了唐二打脸上:“但我觉得,作为一个战术师而言,你们作物品一样争夺过来,然后又这样随意安置——”
“稍微有,不太尊重你们的受啊。”
逆神笑着:“——就像是仗着你们会永远追随他一样,钳制住你们的情,让你们担惊受怕地接受他的任性和肆意妄为带来的一切后,你们还无法摆脱。”
“怎么说呢,是比绝对控制更高级的一种战术师控制队员的方式,你们绝对都是自内地信赖着白柳的。”
逆神似笑非笑:“——但这种信赖带来的痛苦也加倍了,因为你们对他有很深的情。”
“但白柳明明知你们会为他痛苦,他也可以设计出让你们不痛苦的游戏路径,比如先让你们退出游戏。”
“为么白柳偏要选择让自受折磨,让你们观看,痛苦的这条路径呢?”
“邪神是喜爱观察别人的痛苦的。”
逆神语气轻得就像是低语:“——你们难不觉得,从一始,白柳就是在向邪神展示你们的痛苦,借以证明自的本质,然后让邪神全全意地选定他为继承人,让他可以进入神的领地——”
“——你们的痛苦,只不过是他对邪神的贡品——”
刘佳仪和唐二打几乎是同时掏出武器,用一种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从左右钳制住了逆神,刘佳仪一个飞跳落在逆神的肩膀上,双腿剪住逆神的脖子,用冒烟的毒药喷雾瓶子正对着喉结。
唐二打单手反剪逆神的双手,用枪对准逆神的太阳穴。
柏嘉木和柏溢几乎是瞬间拿起了武器,神色一冷,对准了唐二打和刘佳仪。
“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