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他,是吗?”逆神轻声问。
刘佳仪背对着逆神,她的肩膀和声音一起绷紧了:“——是的。”
她握紧拳头,嗤笑一声:“我们这种薄情的,他抢夺过来的货物般的队员都能因为白柳的自我毁灭而痛苦了——”
“——那白柳自该有多痛苦。”
刘佳仪深呼吸了一下:
“如白柳真的是在向邪神献祭痛苦,那最主要的贡品也是他自的痛苦,我们的痛苦只是作为添头,作为次要品罢了。”
刘佳仪回过头,冷静无比地望着逆神:“你不用指望靠这种诡辩来动摇我和白柳之间的联系了。”
“白柳是我自选的人,我比你了解他是个么样的人,在追随这个家伙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他利用死的准备了。”
“白柳是我的战术师。”唐二打郑重地说,“他只要是为了赢得游戏,一切的痛苦,主攻手都是必须且全力承担的。”
“我作为他的队员,不会因为这痛苦而轻易动摇。”
“……这么坚决吗?”逆神若有所思,他笑起来,“倒是出乎我意料了,好吧,我会无偿帮你们找白柳。”
刘佳仪警惕地看着他:“无偿?”
逆神转过头,状似苦恼地看向蹲在湖边,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湖面,时不时拿鞭子戳一下的黑桃。
黑桃似乎是觉得白柳在这个湖里沉底了,应该也会从这个湖里出来,一直蹲在旁边抱着膝盖守着。
逆神无奈地叹息一声:“白柳利用献祭了痛苦的不止你们,还有我的王牌队员呢。”
“你们的战术师白柳,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场游戏就我们队的主攻手的魂给勾走了。”
逆神弯眼笑起来,他转头看了一眼唐二打和刘佳仪:“作为回礼,我本来也想让他的队员的魂我勾走的,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