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高兴,有候难过,有候是并存的。”
廖科在记事本上书写着,笔尖在纸面上发沙沙声响:“你可以给我列举一些你的高兴,难过,和并存的不同场景吗?”
“和白柳睡在一起的候很高兴,他的身体很温暖,和白柳一起喝酒的候高兴,之前我没有喝过,和白柳结婚的候很高兴,他拥抱了我……”听诊器突然静了下去,“难过的场景,我很难列举。”
廖科书写的笔停住了:“为什么?”
“因为我其实并没有感到很难过,但我又的确很难过。”听诊器。
廖科问:“如果一个场景里,你并没有感到很难过,但又的确很难过,那难过可能就来自别人,个人是谁?”
“白柳。”听诊器次的答很顺畅,“他很难过,但我不明白为什么。”
廖科轻声问:“白柳会在什么情况下会难过到让你也感觉到难过呢?”
“拥抱我的候。”听诊器,“挖我心脏的候,和我结婚的候,和我告别的候,举邪神仪式和我对打的候……”
听诊器静了很久:“他好像一直在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