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柳目不斜视地走在最前,刘佳仪走在他身后一左一右。
等当白柳真的走近到牧四诚前的时候,牧四诚一愣:“不是,白柳怎么受伤?头发长?”
“发生一些事情,等下让佳仪给解释。”白柳随意回答牧四诚,然后向王舜,“出什么事?”
王舜被白柳询问的眼神一扫,就忍不住立正站,犯职业病地举记事本一件一件地汇报。
“牧四诚去偷袭杀手序列的时候被遣送到黄金黎明工,遭受到袭击被困住,但逃出来,去掉束缚具之后目前并无大碍。”
牧四诚在旁边嚷嚷起来打断王舜的话:“什么叫遭受袭击!我是被暗算!暗算吗!”
白柳对牧四诚的辩解置若罔闻,王舜:“木柯是怎么回事?”
“木柯带杜三鹦进游戏池的时候遇到猎鹿人的新人队员。”王舜脸色凝重地望白柳,“对方像对木柯使用一种很特殊的记忆具,可以把自身的记忆转移到木柯脑子里。”
“木柯回来的时候是昏迷的状态,但他醒来之后就带仓库的钥匙和很纸笔进去把自己关进公的仓库里,一直没出来,要一个人静一静,把自己和个小丑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