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木柯静了很久很久,眼泪从他泛红的眼眶里滚落,他抬手擦了一下,突哭着笑出了声:
“……从出生就预知了自死亡的人,好像是没有存在义的。”
白柳靠在台阶上,拖着下颌半阖着眼:“如果用股票来比拟,因为很快就会死掉,所以没有人愿把感情投资到你这样一个注定会亏本的股票上。”
“你是个没有价值的空头股票,而这种情况下,你遇到了愿相信和投资你的我,所以你就像是抓住了最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攥紧了我,藉由我的肯定而存在,你在我的身上得到了情感回馈,寻求到了自身的存在价值。”
白柳平淡地看着木柯:“而这点,你和借由白六的肯定存在的小丑是一样的,所以在你区分我和白六的情况下,你难以辩解自和丹尼尔,是这样吗?”
木柯嘶哑地应了:“是的。”
“抬起头来看着我,木柯。”白柳用一种下命令的语气说,“望着我,说出我和白六相的地方。”
木柯下识地服从了白柳的命令,仰头看向白柳,声线发颤:“你们都喜欢金钱。”
白柳淡淡嗯了一声。
“利用一切不择手段地达到自的目的。”
“很擅游戏。”
“……”
“……现在都是发。”
木柯发抖地陈述着,眼前一片朦胧,他感觉自渐渐陷了混成一片的脑海里,分不清面前这个真实的发白柳和丹尼尔记忆里白六的区别。
“发吗?”白柳若有所地扫木柯一眼,忽笑了,“我记得你的技能武器可以在中央厅里拿出来。”
木柯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