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鞭子和字架。”
鹦鹉犹豫了好久,跟着白柳重复了遍,它疑惑不解地歪头:“只用记,这?”
“目前只用记这。”白柳很轻地说,“以后他再弄坏我其他东西,我也会让记。”
鹦鹉发自内心地困惑说话:“这,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白柳微笑着看它眼,“这人欠我东西,我不想被再次抹消或者遗忘了。”
杜三鹦洗完澡之后穿得规规整整地走了出来,他局促不安地望着白柳:“白柳先生,我睡哪啊?”
“我房间有两张单人床,今天下午去买。”白柳说,“挑张喜欢位置睡吧。”
杜三鹦挑了靠那张单人床,白柳睡在靠窗。
两人床中间隔着床头柜,有点像是酒店那种冷冰冰商业式布局,但……
杜三鹦小心地翻转身,不弄出任声响,他失神地看着睡在另侧白柳,窗户隐约渗透出来月光洒在白柳安宁脸上,给杜三鹦种很恍惚感觉。
……他已忘记多久没和人这样共处室了。
从离开疗养院现在,他已和白柳先生共处了快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