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酒坛子送到什么地方,被旁边突然伸出来的一只黑漆漆的手死死捂住了口鼻。
“别回头!”有人嗓音沙哑地警告,“有东西来打扫场地的!”
白柳顺从地不动了。
快,几个只有白柳半身高的纸人出现了,这些纸人嘻嘻着,脸上是油墨化成的脸,手里举着纸扫把绕着刚刚白柳衣服被撕碎的地方来回扫动几圈,动作僵硬死板,然后又不见了。
等到纸人离去后,捂住白柳口鼻人长舒一口气,但依旧扼住了白柳的喉咙动,身体十紧绷。
白柳平静地拿出火柴划亮,燃了烛台,举起来照亮这人:“牧四诚,你怎么在这里?”
牧四诚脸上脏兮兮的全是泥土痕迹,嘴角和睛旁边还有血迹,身上也挂了不少彩,一看经历了一场恶战,定定地看了白柳一儿,目光下移,看向白柳在地上的影子之后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松开扼住白柳喉咙的手,瘫软地靠在墙上不动了。
“的是你白柳。”牧四诚胸膛剧烈起伏,双都涣散了,“……我还以为我又救下一个鬼呢。”
白柳从上到下打量牧四诚一番:“你这是发生了什么?”
“别提了。”牧四诚又是郁闷又是后怕,蹲在地上一边顺心口一边,“你不知道去哪儿了,我跟着个假白柳去背棺材,路上还走过了一座桥,个假白柳让我走过去。”
“但座桥居然是纸做的!”
“桥上面走满了背着棺材的伥鬼,一些奇奇怪怪的纸人啥的,还有一些半透明的,我只能隐约看到形体的东西,水里黑漆漆的,还浮着浮萍,黑头发和纸钱,一看掉下去估计上不来了。”
牧四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