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缕魂魄不能吸气之后又沮丧地停住了吸气的动作:“……你的生气大概以供我吸多久才会变僵尸啊?”
白柳思索一会儿:“应该能撑一个小时以上吧,我毕竟是个青壮年,阳气还是很足的。”
牧四诚看着白柳单薄的肩背,怀疑地复了一遍:“青壮年?”
白柳微笑着回过头:“有疑问吗?”
牧四诚顿了一下,飞快地摇头:“没有!”
白柳转回头往黑漆漆的通道内走:“好了,我这里的情不用你操心,我自己心里有数,先处理好你自己的情吧,你对自己什么时候魂魄离体有印象吗?”
牧四诚迟疑了一下:“……没有。”
白柳倒也不惊讶,只是点点头表示了解:“生魂离体一般都很难被本人察觉,你只是感觉自己一直在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身体里跑来了,你以为自己还是个活人,其实这个时候只要你回头看一眼,你就会发现自己的身体躺在原地,根本没动。”
“我换种问法吧。”白柳沉思片刻,“你还记得自己的影子是什么时候变模糊的吗?”
牧四诚这次回答得又快又肯定:“我的烛台是在拜堂的时候被收走的,我确定在拜堂的时候我的影子还是正常的!”
“那就是说你身体魂魄分离是在拜堂之后的情。”白柳举着烛台照向回廊前面的路,“那就原路返回找吧,还记得去喜堂的路吗?”
牧四诚没有回答。
白柳一顿,他放低手上的烛台照向地面,火光摇晃起来。
地面上伏趴着一只脸变形的伥鬼,只能依稀地看一点牧四诚的模样,正痛苦地盘成一团,嘴里大大地吐水,眼珠子全黑了。
白柳单膝蹲下,伸手腕让牧四诚吸食了两,牧四诚呛咳作呕两声,扭曲的身体恢复正常,五官若隐若现。
牧四诚抬起头,脸上浮现一层浓密的黑气,他勉强回答了白柳之前的话:“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