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瓜果喜糖气息变得新鲜,香烛油膏味道变得宜人。
隐约传来一些嘻嘻哈哈的酒杯交错声,互相道贺的人声,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孩童玩耍的呵斥声,这些声音通过墓道的传递变成了尾音拖得极长极缥缈的回声,从喜气洋洋变阴气森森。
“这墓**面很热闹啊。”白柳似有所悟地看向主墓道,“听起来像是在大办宴席。”
牧四诚搓了搓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面不会有很多鬼吧?”
“不知道多不多。”白柳眸光平宁,“总之不少,不然办不起来。”
往走了一步,踩过纸道人燃烧后的灰烬,踏入了主墓道。
漆黑的通道猛得从外向亮起一盏盏的红灯笼,红灯笼上用白色贴着一个囍字,从外一直挂到白柳看不到的面,从灯笼透出来殷红的光芒将通道照的仿佛渗血一般。
墓道原本模糊的声音猛得变得清晰尖利:“有客来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