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不是那个吗?我只要跳进去可以了吧?”
“虽热的确不太聪明。”白柳一边淡淡说,一边回头从自己的腰边抽出一根喜杆,“但我也不觉会在偷东西和藏东西喜欢并且擅长的事情上,把结果大摇大摆摆到台面上。”
牧四诚惊道:“喜杆哪里的?!”
“昨晚从庙宇里的棺材里顺的,感觉能用到,盖头应该不是我们可以随便掀的,不然昨晚孔旭阳在阻止我们掀新娘盖头的时候应该说不要让我们掀盖头,而不是阻止新娘掀盖头。”
白柳话还没说完,伸扯了一下他面前的一个新娘子的盖头。
新娘子被白柳扯头颅后仰,但盖头还是没掉,宛如盖头已经牢牢长在了头皮上一般。
白柳在牧四诚目瞪口呆的眼神里放,新娘子又缓缓把头直了回去,白柳转头淡淡向牧四诚:“果然,所以我猜测盖头只有用喜杆或者新娘子自己才能揭。”
在牧四诚还没反应过的时候,白柳伸出喜杆,毫不犹豫对准了那个穿着运动鞋的魁梧新**盖头,向上挑动。
浸满水的盖头落下,血水弥漫。
牧四诚和白柳着那个被掀盖头的新娘都静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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