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到连他这个敌方的调查师,都觉不忍的地步。
“……不会吧……”牧四诚都开始觉方凄凉了,“他们去年季中赛团赛一直赢啊?就算是吞赌池底金也不至这么惨吧?!”
白柳竖起三根手指:
“一,因为没有明星队员,他们没什么人投资,己没什么赌池底金,吞能吞方的。”
“二,就算赢了,赌池的大头是投资的赢家观众吃,去掉赌池收的手续费,战队能吃到的赌池底金的抽成有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
“三,他们去年是冷门队伍,季中赛注度不高,根本没什么观众给他们双方加注,他们能吃到的有大公会明星队员小电视充电积分的翻倍那个底金的百分之五。”
“总的来说,他们虽然一直赢,但没吃到多少联赛红利。”
王舜叹气补充:“而且我打听到,拉塞尔公墓的会长把他们去年赢来的赌池积分作为体恤金,分成了八十多份发给了那些死亡队员的亲近之人。”
牧四诚听五味杂陈:“……我我多半也撑不下去。”
“那我们回到最初那个问题。”白柳撩开眼皮,“如果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不到,一辈子都活很辛苦,终撑不下去了,他而言,什么是死亡的价值最大化呢?”
“钱权利一个死人来说都没有意义,什么一个死人是有价值的?”
一直沉默的木柯开了:“在死那一瞬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