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是蠢啊,都看到我的脸了还在,我还能是谁?”
对面的人慢慢走近牧四诚。
夜风把这人衣的绒毛吹乱飞,他走路的姿态很懒散,但又能清晰看到他每一步的肌肉用力的弧度,就好像是看似闲庭信步,但实则蓄势待发,随时要对猎物出击的一头狮。
在月光下,这人的红眼睛亮惊人:“老当然是你啊,牧四诚。”
对面的人那种巨的压迫感让牧四诚往后谨慎退了两步,他视线左右游离。
打不过的情况下,白柳告诉他保全战斗力为第一要素,也就是要跑!
他的速度,他要跑应该还是能跑掉的。
看他眼神一动,对面的人就懒洋洋举起了双手:“逃跑就没意思了,我不打你。”
牧四诚准备撤离的步伐一顿,他迟疑看过去。
对面的人慢悠悠举起那张土证书,然后松开,牧四诚的视线黏在那张土证书,随着土证书飘落在,然后这人用靴一脚踩了去。
牧四诚感觉自己的眼神都被对方踩了一脚。
“我很久没有和老出这么好玩的副本了。”对面的人嬉皮笑脸提议,他打了个哈切,“天天就在公会里开会开会,我骨头都睡懒了,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牧四诚警觉提:“什么游戏?”
对面的人脸的笑意变深:“你和我都会喜欢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