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黑桃摇摇头,直勾勾地望着逆神,继续追问:“什么白柳?”
逆神:“……”
也是第一次见到能把逃训练课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这事我要插手的话,的确也需要你帮忙。”逆神可奈何地叹一气,“就是有大坏蛋要针对白柳,以我正在他玩游戏,要赢他,但我们互相协定不可以动插手白柳的事情,只能借助自己手上的牌来影响他。”
“但这大坏蛋钻游戏的空子,出老千,他调整世界线,逼迫一普通人进入游戏,然后走到绝路,不得不动召唤他来赢,借此成功干涉白柳的事情。”
黑桃高深莫测地点点头,仿佛弄懂,然后一开就是:“那杀他。”
“不行。”逆神的眸变得深,“他追求的就是白柳亲手杀他,然后成为下一他。”
黑桃蹙眉,认真地反问:“他有病吗?”
逆神没忍住喷一声,然后幽幽地叹息一声:“……也不是,他追求的是能在虚的数条世界线中找到最有价值的自己,然后让他取代自己。”
“只是……”逆神倒在沙发上,用写有预言的纸张盖住睛,神情不地轻语,“邪神对于灵魂的有价值的标准是痛苦,而不是欲望邪恶,但他自己只能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