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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紧手里的纸笔,眼睛死死地盯着场的白柳,不断地深呼吸调整己此刻点眩晕的状态,看起来仿佛要场的不是白柳,而是他己。
王舜旁边的长椅坐着暂时没场的其他队员,看起来状态也不必他好到哪里去。
木柯脸一点血色都没,手指的指尖己无识掐出几个印子,刘佳仪嘴唇紧抿,小腿绷得笔直,唐二打眉头紧蹙,几秒钟摸一下己放在后腰的枪,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牧诚咬牙切齿地疯狂抖腿:“草,我紧张得点想吐。”
唐二打拍拍他的肩膀:“放松,调整好状态,你等下还要双人赛,而且白柳免死金牌,不会大事的。”
刘佳仪听这话,神色却一定没松,反而更紧绷:“白柳的确免死金牌。”
“他不一定会这一场里。”木柯嘴唇都没血色,“或者说,为照顾在团赛里没免死金牌的我们,也为增加比赛的刺激和投注率——”
“——白柳大概率不会在这场里免死金牌。”
牧诚头晕目眩:“什么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