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无法承装,也无法利用这些东西变成个邪神。”
“人的欲望也好,痛苦也好,我无法理解,那个雕琢我的人说我拥有这个世界上最邪恶和强大的躯体,但却只是个失败的容器,无法承装任何邪恶。”
“他说这是因为我有灵魂,于有灵魂的怪物,痛苦是无价值的。”
“我不懂人为什么会有欲望,会痛苦,也不懂他们就算这样痛苦,也要继续折磨他们的邪神祈求,现自己的欲望。”
“只要放弃就好了。”
谢塔转头过来,他将手轻轻搭在白柳的手背上,认真地注视着他,低声询问:“白柳走到了我的面前,让我苏醒了,可以告诉我你有什么再怎么痛苦也定要现的欲望吗?”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不会放弃这个欲望吗?”
白柳轻微地避开了谢塔的视线,他垂下眼帘抽回了自己的手,手指蜷缩着,轻地嗯了声。
谢塔前倾身体,专注地望着白柳的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好奇:“为什么白柳再怎么痛苦也不会放弃这个欲望呢?”
白柳顿了顿,语气浅淡:“可能是因为放弃这个人带来的痛苦,比放弃得到这个人带来的痛苦更加强烈吧。”
谢塔静。
他缓慢地坐直了身体,然后收回了自己搭在白柳手背上的手,和白柳拉开距离,收敛眉目看着水池上自己晃动的赤/裸双脚的倒影,脚上的链子被他晃得玲玲作响。
谢塔声音轻地反问:“白柳的欲望,原来是个人吗?”
“倒是少见,只是因为个人就能这么痛苦,到让我苏醒的地步。”
谢塔垂下眼帘:“可以和我形容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