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频率,触碰你异于常人的冰冷体温。”
谢塔的话骤然停顿住了。
他沉默下来,放在白柳旁边的手指轻微地蜷起,眼睫寂静地垂落,望着池塘无忧无虑地在他被锁着链条的脚下无忧无虑游动的金鱼。
白柳转头来,眸光平静无波地望着谢塔的侧脸:“在长久的观察下,祂现了你和其他庸俗且充满欲望的人不一样的地方,渐渐对你产生了非同寻常的关注度,和一些奇怪的想要靠近你的感情,所你成为了祂的【锚】,是这样吗?”
“是这样。”谢塔的长被风吹得轻轻摇动,语气在风似乎也变得轻而不可捉摸,“但又不完全是你说的这样。”
谢塔转头来,他银蓝色的眼睛泛着一层让人炫目的微光,专注地望着坐在他对的白柳:“衍生物不会产生你说的那种,一些奇怪的,想要靠近的感情。”
“并不是一定要产生正情绪才能成为某个人的【锚】,对【锚】产生极端的负情绪也可让人的灵魂成形。”
“每条世界线的衍生物只会对产生一种情绪。”
谢塔直视着白柳的眼睛,语调柔和:“那就是杀意。”
“祂对金钱的强烈渴望会让他察觉到身的可利用处,是牵拉他欲望的【锚】,只要祂将杀死解除,【锚】就会沉入海底,祂就能乘着载满自己欲望的船只进入游戏,走神早已为祂书写好的游戏路径,登顶成为世界线的国王。”
“那神应该满意了。”白柳冷静地反问,“他不是应该找到了符合自己要求的继承人吗?”
谢塔摇了摇头:“神并不满意。”
“最后走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