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啊,被杀了也不会有人记得和在意,甚至比我之前清扫掉的那些东西更低等廉价。】
在苍太竭力遏制的恐惧哭中,缩在面的床上的清晰地听到这个【白六】懒洋洋地:【因为你们只是我玩的一个游戏里的npc而已。】
等到抵达船屋,【白六】不出意外成了祭品,他胁迫苍太做了他的侍从,然后再后来,和一样被北原家选中了,成了【北原白六】。
这个【白六】也在抵达北原家的一天晚上偷到了钥匙,去往了神社,同样也被住在阁楼上的看到了。
但小葵也清晰地看到了,【白六】并没有唤醒邪神。
一日,两日,日日如此。
【白六】去往后山神社的那么多天,没有一次唤醒了邪神。
白天,这个【白六】一边懒洋洋地上课,一边若有所思又变加厉地折磨自己,他折磨自己的程度,甚至会震撼到北原家那些以折磨人为乐子的师,有时候这些什么残忍的事都做尽了的师都会忍不住在【白六】折磨自己的时候害怕,然后颤抖地喊停。
【白六】有时候会停,有时候不会,这些师就会忍无可忍地逃出室外,有时候还会蹲在走廊上脸色惨白地干呕,然后惊慌失措地逃离。
——就像是室内关押的不是一个推门可以随意操控的祭品,而是一个让他们心生恐惧的怪物。
【疯子】——小葵清晰地记得这些师失魂落魄地这样点评【白六】——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晚上,这个疯子一样的【白六】会一遍又一遍地爬上神社,在那里待一整夜,但二天来的脸色会比前一天淡漠不少,就像是遇到了什么让他极为不愉快的事。
记忆里的小葵一直不理解【白六】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也不敢直接问。
——直到夏日祭来临,所有祭品都要面临的痛苦检验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