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又长大一些的白柳,他看起来像是有二十来岁,坐一个设备简陋的社区心理咨询室内,目光平视着对面的心理医生,语气平静地交代自己的病情:
“……我总觉我十四岁左右的时候,好像遇过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大概这么高,长应该很好看,我记不清,眼睛是银蓝色的,好像以让人发疯,我查很次,从来没有查过这个人的资料。”
对面的心理医生翻阅着白柳的病例,顿顿:
“是这样的白柳先生,有些童年时期特别孤独的儿童,会自己幻想出一个朋友,这些朋友有时候会具备一些超现实的特征,有点像是某种童话怪物。”
“这种幻想一般不会持续成年吧?”白柳语气冷静地反问,“我能的确是个精病,这个人不能是我幻想出来的。”
“因……”
白柳突然沉默下去。
心理医生抬头询问:“因什么?”
白柳抬眸:“因我能感受,他不是什么我幻想出来的朋友,不是什么怪物。”
“他是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白六微笑着被丝线笼罩的塔维尔的耳边轻声说:
“白柳还爱着你。”
“爱着那个被你抛弃献祭的灵魂。”
塔维尔的眼睛里缓缓地落一滴泪,他面前的所有水纹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