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小葵,和那个温柔亲吻他的邪神“尸体”全都消失,像是一场不切实际的噩梦一般。
他坐起来静一儿,然后穿戴整齐,批外衣,站起推开门准备从室内走出去。
门边伏地跪着两个佣人,从身上穿戴的衣服和右领口上绣有的【御船】二字,可以看出来这两个佣人是御船家的人。
在白柳踏出门的那一瞬间,这两个佣人低着头,迅速地抬手挡住他离开的步伐:“白六少爷,您不能离开这里。”
“御船大人下令,您今夜要是练不到明晚要跳的神祭舞蹈,决不能踏出这神社半步。”
白柳听到这话一顿,他侧头看向这两个佣人,又转头看向他身后这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年造型的神社,语气一扬,问:“这里是鹿鸣神社?”
“是的。”佣人有些奇怪地抬起头来,“您一直在神社的祭拜室内练舞,不记得吗?”
“如果这里是神社。”白柳目光冷静地反问,“那五年前住在这个神社里的邪神呢?他去哪里?”
这两个御船家的佣人听到这个质问脸色一变,仿佛听到什极为忌讳的东西,纷纷低头,双眼紧闭,像是祷告一样地双手合十,小声快速地念叨着:
“邪神莫怪罪,莫怪罪,我们不是故意在大火之后将您从鹿鸣神社移到海上神社的。”
“是因您五年前发的那场威实在过恐怖,鹿鸣县村中一半的人都在睡梦中发疯**,于非命。”
“……遥请邪神莫怪罪!”
白柳脸上一丝有表情也有,他的目光从远处海浪上摇晃起伏的船型物慢慢转移到屋内挂在墙上那副壁画上——那是一副在大海的波浪上被抛起的巨大船型神社。
海滨船屋。
雷电与风雨交加片刻后,大雨突然地下下来。
有个披着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