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种没有限定词的情况, 那就会默认……”
“系统要黑桃献祭的,并不是限定是鹿鸣县最痛苦的祭品。”观众席上的红桃慵懒地拖着下颌看着大屏幕,“而是此此刻,整个世界上最痛苦的祭品。”
菲比趴在围栏上望着大屏幕,好奇地眨了眨眼,侧头问红桃:“黑桃的祭品不是白柳吗?”
“不一定。”同样坐在观众席乔治亚挺直腰背,他姿态端庄,一丝不苟地看着大屏幕,条理清晰地讲解,“只能说目前最黑桃需要献祭的祭品最有能是白柳,但并不代表一定是白柳。”
“黑桃要找到他的任务祭品,最好是从自己是最痛苦祭品侍从这个身份来找。”
“如果不是白柳……”阿曼德凝视着大屏幕,“那黑桃会是谁的侍从?”
“对啊对啊。”阿曼德对面的观众席上坐着丹尼尔,他的脚从栏杆的隔里钻来兴奋地晃荡,右手食指飞快地转着一面沾血的小丑面具,苹果绿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大屏幕右上角,脸上带着浮夸的笑,“这是最后一个地图点了,黑桃钥匙再找不到自己的祭品,那就是白柳赢啦~”
坐在位置上从头到尾没有挪位置的岑不明掀开眼皮扫了一眼大屏幕:“最痛苦的祭品不能是白六。”
“他不会感到痛苦。”
丹尼尔转头,笑嘻嘻地把小丑面具甩了到了岑不明的脸上:“那会长,你觉得最痛苦的祭品会是谁呢?”
岑不明缓缓地张开右手,把甩到自己脸上的小丑面具拿了下来,他的眼神莫名晦暗:“我觉得会是——”
“谢塔。”
丹尼尔很有兴趣地凑去:“谢塔是谁?”
岑不明神色浅淡地将面具盖上了丹尼尔的脸上,他隔着面具望着丹尼尔面具后绿色的眼睛,缓慢地勾起一个笑:“你不认识也正常,为祂的存在在这条世界线被抹消了。”
“你只需要知道祂是白柳的【锚】就以了。”
主持人歇斯底里的吼叫打破有人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