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走出去站在了走廊上。
现在是下午第二节课,上课之前有,会让学生们做五分钟的眼保健操,再放十分钟的舒缓音乐放松一下,许薇是提前来上课的。
侯彤的座位现在坐在走廊那边的窗户旁,她一边按压太阳穴揉刮眼眶,一边从双已被她自己挤得变形眼睛缝里竭力地探出余光,偷瞄背靠着她边的窗户,在走廊外一边罚站,一边正在低头看笔记的柳。
窗户的玻璃被擦得很明亮,明亮到侯彤就么偷偷摸摸地瞄着看,都能清晰地看到窗户柳的样子。
柳略微低头,背部似有若无地抵在窗户玻璃上,透的春季衬衫校服下能隐约看到十七八岁的男生正在育的肩胛骨,衬衫的侧被背骨轻微撑出痕迹,单薄,纤细又挺拔,中间有一点汗渗透的水渍,能闻到一种肥皂清洗的洗剂味道。
碎从柳的耳滑落,在细微的风里轻轻摇晃,眼睫纤长,落满碎光,鼻梁挺直,唇瓣很轻微地张合,似乎在默读着自己双捧着的笔记本上的识。
隔着玻璃层层分明的反光光晕,简直像是什么电影里刻意营造的学场景,侯彤几乎看得愣住了一下。
……柳,看书看得好认真啊……
似乎注意到了侯彤的视线,柳很轻微地用余光隔着玻璃扫了她一眼。
那眼神极为浅淡,漆黑的双瞳里镀膜一样的盈着午橘黄色的浅光,慵懒又专注。
尽管一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但侯彤却无可避免地心脏砰砰地跳动起来,她几乎忙脚乱地拿住一本书打开,飞快地严实遮住自己偷看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