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深入人心,而我们的道统由此而来,框架体系早已固定,再想重新适应一个新轮回,那和重立一个大道也没什么区别!
可是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还能再有多少年?快则五,六百年,慢也不过千年,这样的时间又哪里足够建立一个完全崭新的大道?
这是我们的难处,不知押司能否体谅?”
娄小乙点头,“感同身受!”
脱骨道人十分的诚恳,“大道艰难,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如押司一般天纵之才,我们琢磨的这些东西,都是祖上无数代传承下来的精华,一代接一代,是集体的力量才有今日的一点成就。
我们也想改,可我们能做到的改变实在是有限!
话不多说,您也不要马上下结论,就不如这样,我让他们把自己的大道精髓一一在押司面前展现,您就知道作为一个整体,我们要想完全改变架构来适应您的新轮回有多么的难!”
娄骨头继续点头,他知道自己不看不行,作为新轮回的新方向,他也有义务对此有个了解,才是负责任的大道态度,而不是完全置之不理。
白骨道碑,就成了魂鬼一脉的演法专场,白骨,黄泉,幽浮,玄冥,恶鬼等等大道在娄小乙面前一一展开,道人们很是尽心,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大道契合轮回程度的关键。
事情明摆着,如果是最后真藏的轮回合道,他们的这些后天大道就会很快立道,不会耽误多少时间,就能借上纪元更迭的东风。
但如果娄押司坚持,谁又敢真的认为娄押司的新轮回没有机会?多少年下来的事实证明,忽视娄押司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所以,最好娄小乙和真藏的轮回在外接端口内容上都能和他们魂鬼一脉保持一致,这就是这些人齐聚于此,竞相演法的原因。
他们对娄小乙也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观察,发现其人虽然狠厉,但其实并不是个不讲理的粗人,只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未必不能改变什么?
在娄小乙的眼前,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场景,有骨头跳舞,有魂魄游泳,有幽灵聚合,有鬼头鬼脑,反正就是没正常人类,这样的情景看得多了,都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在他修行四千余年的经历中,其实对类似的魂鬼道统接触不多,剑修是最坚定的战斗职业,天生对这些魂魂鬼鬼的东西有精神意志上的压制,所以轻易没有这个道统的修士来找他麻烦;而剑脉传承中也一贯对这个方向不屑一顾。
但这一次,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