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非要试试……
“祝会长说了这半天,咱们安丰县这米价为什么比别县高,高在哪儿,你怎么一个字没提?”吴县令冷着张脸,看着祝会长,突兀问道。
祝会长被吴县令这一问,问傻了。
“你还是先说说这事儿吧。
正好,今儿咱们安丰县粮行的主事人,都在这儿,人到的齐全。你们说说,咱们安丰县这米价,为什么在整个寿州首屈一指?
你,你,还有你,都说说!”吴县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祝会长脸都青了,一眼接一眼的看祝粮书,祝粮书瞪着对面的王师爷,恨不能眼里伸出手,把王师爷的目光捋过来。
对面的王师爷低眉垂眼,专心抿茶。
祝粮书咽了口口水,看着吴县令,陪笑道:“县尊,咱们县这米价,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让他们回去商量商量,先商量商量。邹大掌柜的意思呢?”
“全听县尊吩咐。”邹旺恭敬客气。
……………………
建乐城,顺风铺子后面。
李桑柔看着戴着帷帽进来的宁和公主,眉梢扬起。
宁和公主到她这儿来,或是跟她出去,向来都是男装,戴个幞头,或是不戴,清爽利落,她对男装可不是一般的喜欢,今天这是怎么了?穿的这么麻烦拖拉。
李桑柔迎上去,宁和公主取下帷帽,长长的绡纱被头上的步摇卡住,李桑柔接过帷帽,帮她把纱拿下来。
“你看看我。”宁和公主指着自己的眼。
“出什么事了?”李桑柔看着宁和公主红肿的双眼。
“是二哥。”宁和公主一边说着,一边坐下。
“你二哥?”死了两个字,李桑柔没说出口。
“嗯!”宁和公主点着头,“走了。”
李桑柔眨了下眼,有点儿不确定这个走了,是不是那个走了,瞧她哭成这样,只怕就是那个走了。
“怎么走的?”李桑柔微微提着心,似是而非的问了句。
“就是,应该是用脚走吧。”宁和公主被李桑柔问的,有点儿不知道怎么答。
“我知道的时候,二哥已经走了,大哥说,二哥跟着圆德大和尚,还有几位师兄,出去游历去了,大哥说二哥没事儿的,让我别担心,可是!我能不担心么。”
李桑柔往后靠到椅背上,简直想翻个白眼。
唉,这个用脚走了!
“怎么说走就走了?”李桑柔挪了